曲径通幽 发表于 2011-1-29 15:44:39

[转]呼唤构建新诗的审美共识/晓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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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稿诗人赵丽华呼唤构建新诗的审美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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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稿诗人赵丽华呼唤构建新诗的审美共识

文/晓曲

笔者按:

赵丽华是一位早已在诗坛成名的诗人,她早期的”口水诗“尝试作品,虽然笔者也不敢恭维,但也不能因此全盘否定她所创作的那些属于真正新诗的作品。大浪淘沙,历史自会亲睐金属和它发出的声响。在这个网络恶搞泛滥的时代,诗歌被恶搞是迟早的事情。究其根源,中国新诗诞生近百年,至今仍未形成审美尺度的共识。从某种意义上看,”恶搞“呼唤加速新诗规范的建立。

(一)恶搞,诗人也是被选择的对象之一

    网络使天下一家,国外恶搞在先,国人也凑起了热闹。或把严肃当娱乐,或为嘲笑与讥讽;或通过恶搞成名,或通过恶搞坏事;甚至于通过恶搞还可以获取利益等等。当然少不了有人捕风捉影极尽恶搞之能事。
    在我们这个网络恶搞盛行、恶搞成风的时代,恶告社区、恶搞吧、恶搞博客等与日俱增。恶搞影视(如恶搞陈凯歌的《无极》,恶搞冯小刚的《夜宴》等)、恶搞体育(如恶高世界杯等)、恶搞明星(尤其是恶搞女明星)、恶搞红色经典(如革命题材)、甚至恶高国家领导人(尤其是国际人物和历史人物)都难以避免,诗人当然也是被选择的对象之一。
      近来网络掀起的“恶搞”诗人赵丽华的狂潮,从某种意义看,诗歌被恶搞是历史的必然。尤其面对中国新诗缺乏审美共识的现状,诗歌似乎也到了不得不恶搞的地步,也似乎只能通过恶搞才能重新找回诗的本真,使诗歌从诗人到大众都重新认识、重新定位。从这一意义上说,笔者为恶搞者的创意叫好!

(二)恶搞,促使中国新诗反思

      中国古典诗词所构建的审美共性,随同历史文化的传承,构筑了大众的审美习惯,这是无容质疑的。新诗发展近百年来,大众是否就是在全盘否定呢?显然不是。细探中国新诗发展之路,不难发现大众在肯定什么,否定什么。或者说,大众一直在肯定他们该肯定的东西,否定他们该否定的东西。

我们也应该看到,大众对于诗歌的认知,也具有明显的时代背景特征。从一个较长时期看,有着明显的阶段性。从《诗经》所确立起中国诗歌地位开始,经历古风、辞赋、律诗绝句、词、曲的审美变化,但都未脱离古典诗学的诗性本质,大众也当然是认知和肯定的。今天诗界内部大多反对政治口号、政治说教诗歌,但口号、政治诗确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成为大众所需,如抗战时期那些充满激情和战斗精神的作品,谁又在质疑和否定她是不是诗呢?而诗人对口号诗真正讳莫能及的,主要还是“文革”部分口号诗,趋炎附势,丢失了人格和历史责任感。这也只是背离了诗人的“做人”本真,而并未脱离传统“诗性”特质。

应该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中国诗歌,虽然崇尚自由的诗体风格成为主流,但那些脍炙人口,并在大众中流传的,仍然是以重节奏、音韵和明朗健康意蕴为主的作品。徐志摩《再别康桥》、戴望舒《雨巷》、臧克家《老马》、卞之琳《断章》、舒婷《致橡树》、余光中《乡愁》、食指《相信未来》、北岛《回答》、顾城《一代人》等等,都坚守着传统诗性的共性特征,为大众所喜闻乐见。

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的朦胧诗潮,可以说是中国新诗的又一次历史性“革命”,但这不是给中国诗歌带来成功,而是从此走上了歧途。朦胧本身没有错,错在由此而引发的诗歌语言文字的生硬与晦涩。朦胧没有给中国新诗穿上盛装,大众也最终发现,这只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般的闹剧。诗歌圈内的狭隘诗歌理念由此蔓延,把诗歌当成是极端个人的“私事”,疏远大众。中国新诗的主流正沿着这条道路离开大众的审美共识,偏离航向,越走越远,甚至于连诗人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极端是必要造就否定与反叛,上世纪九十年代至新世纪初,伴随着对朦胧诗的否定,新的诗歌流派应运而生。五花八门地打着探索创新的先锋旗帜,明争暗斗,拉帮结派,诗派林立,各自为政。但大多吵闹一时之后,偃旗息鼓。诗歌圈内抱定“自由”不放,各种极端催生,学院派的空乏华丽,垃圾派的白话口水,下半身的崇低昧俗,也确实把朦胧晦涩掀了个底朝天。最显著的莫过于垃圾和下半身运动,打着口语和贴近大众的旗号,其实大多为“口水”之作,同样脱离了大众心中的诗性特征,使诗歌卷入了从“浮燥”到“泛滥”的境地,理所当然地遭受到了诗界和大众的共同唾弃。
      由朦胧衍生的晦涩远离大众,当然不是人们生活所需。然而,大众也不给新生的流派买单。他们不需要矫揉华丽,也看不贯垃圾口水,更鄙视低俗。高傲的诗歌早已走下神坛,而不是被“恶搞”的今天。诗歌成为了生活的边缘之边缘,只有圈内者乐此不疲,自鸣得意者居多。究其根源,“自由”下的新诗,脱离了中国诗歌的本质,却视而不见。殊不知中华文明五千年,泱泱诗国之诗性根深蒂固,“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不沾诗的大众谁没闻过诗的气息?谁不知道诗不是啃不动的石头,诗不是“口水”大白话,诗不是简单的分行?不管近现代派如何去粉饰“自由”,始终遮掩不了大众心中的诗性——形式的规范(要讲节奏和音韵)、语言的简洁凝炼和内容的健康明朗。


(三)恶搞,加速确立新诗的审美共识



中国诗歌的发展史证明,诗人的探索与创新,没有止境,而且是可贵的精神。探索与创新,推动了诗学的发展,成就了“中华诗国”的历史称号。否则,和任何事物一样,没有探索与创新,就没有发展,更谈不上辉煌。但也不能因为探索与创新,毫无原则地脱离事物的本质。这无论是对于诗人,还是大众,应该是普遍的认识。
   一直以来,诗歌创作的主流是严肃、严谨和高雅的事情。不管是诗人本身和大众的意识中,写诗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为诗人。在潜意识中,大多写诗的人很痛苦,也注定了他们很孤独,甚至很孤傲。大众则通过对诗人作品的认知,心随诗动,去感知,去体悟。诗歌以最初的直接情感的表达,演化为影射诗人的思想和情感,从而在语言表达方式上脱离了纯粹的口语,成为独立的语意文本,并有别于其他文体。语言的简洁凝炼,体式的规范恒定,使诗歌形成有言外意,讲节奏和音韵规律的传统诗性特征,并成为大众的审美共识。
   然而,从西方借鉴、模仿而来的自由体新诗,打破了中国传统的诗性特征,远离了中国传统诗学的审美共性。在走过近一百年的历程中,破而不立,破而难立,“自由”成了制约新诗的魔咒,大众则看不清新诗的面容,因而无从审美尺度,更谈不上审美共识。自由体新诗失去了审美基础,则从纯粹的模仿,发展成为纯粹的混乱。诗人在魔咒中舞蹈,大众则离她越来越远,于是便有了诗歌“恶搞”大众在先之说。这话当然不可信,这当然不是诗人有意识的行为,真如果有,那他一定不是诗人,或不配做诗人。诗歌被恶搞,是她自身远离诗性,疏远大众逼出来的。表面看,被恶搞者受到了伤害,实则在催生社会对自由体新诗审美共识的构建。
   诗人赵丽华对“口水诗”的尝试之作,当然是远离诗性之作。不管它是不是诗,但她已经借用了诗的名义,有意或无意中成为了被网络恶搞的对象。她也因为被恶搞而更加出名,这是赵丽华的幸运。诗歌因为恶搞,至少使诗歌从边缘暂时回归了大众的视线中心,这是诗歌的幸运;而恶搞新诗,导致大众对新诗的进一步否定,首先是激发了对“口水诗”的全面否定,使“口水诗”真正该寿终正寝了,使新诗回归诗性之路,这是诗歌的又一幸运;新诗势必在否定之后,出现新的肯定,这就是加速建立新诗的审美尺度共识,又何尝不是新诗的幸事?看来新诗真是三生有幸了,必有新的出路。

20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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