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羊 发表于 2011-10-24 13:45:23

关于孙逐明《“音步理论”与“音顿理论”溯源》的溯源

关于孙逐明《“音步理论”与“音顿理论”溯源》的溯源

“音步”或“字步”,是翻译而来的典型“外来语”;
“音顿”或“字顿”,是演化而来的地道“中国话”。

“音步”与“音顿”称谓的名称虽是不同的,其实质的感念却是相同的。这是几近全部节奏专家的观点,独有孙逐明老先生别出心裁,把其原本的“一回事”分成“两回事”;把其原本的“一个东西”当做“两个东西”。这就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个东西不如少一个东西”。诚然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性,重新定义前人的概念,也属正常。

孙老先生“多一事”的目的是什么呢?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为了解决近体诗的平仄问题,或者说为了解释五七律的平仄声调的规律性。音步与音顿,本是一回事,非得弄成两回事。“两回事”也就罢了,又赋予音步尚方宝剑的特权,美名其曰“音步程式化”。以毛主席七律《长征》为例:

五岭逶迤腾细浪,仄仄——平平——平——仄仄,
乌蒙磅礴走泥丸。平平——仄仄——仄——平平。(颔联)
金沙水拍云崖暖,平平——仄仄——平平——仄,
大渡桥横铁索寒。仄仄——平平——仄仄——平。(颈联)

对于近体诗的声律问题,孙逐明老先生,只能“歪打”颈联,而不能“正解”颔联。即便是置分割语义而不顾,实施不近人情的“音步程式化”的残忍手段,强制硬切为所谓的“二·二·二·一”基准节奏型,如:

烟花|三月|下扬|州
落花|时节|读华|章

也不能解释“扬、州”与“华、章”的平仄相同的现象。没有充足的理由、也不可能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实际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即便是腰斩神通广大的孙悟空,也不能自保程式化的荒谬。即:

今日——欢呼——孙大——圣(毛主席诗句)。

既然,“二·二·二·一”节奏型的“更细——岷山——千里——雪”,不能充足理由来解释,何必将“二·二·一·二”的“三军——过后——尽——开颜”,程式化为“二·二·二·一”呢?用孙逐明自己的话来说,这就叫“脱裤放屁——二倒包”。三羊说,这就是“骑驴背孩——瞎卖力”。

一言以蔽之曰,孙逐明老先生的节奏理论错误有二:
一是:一家乱说两家话(混淆概念);
一是:音步加冕程式化(多此一举)。

将原本“复杂”变为“简单”,是一种科学;
将原本“简单”弄成“复杂”,是一种愚昧。
孙逐明的理论,是“科学”,还是“愚昧”?
看了《溯源》之文之后,毅然必有理论定论!

《“音步理论”与“音顿理论”溯源》的网址:
http://bbs.zhsc.net/read.php?tid=1650519




三羊 发表于 2011-10-24 18:37:09

“复杂事情简单化”与“简单事情复杂化”

古典诗歌的七古与七律,其句节奏都是由“三个”字顿组成,其中,两个“双字顿”、一个“三字顿”。七古与七律句节奏的字顿,排列组合规律都是“二·二·三”。从平仄来区别的话,是前者无而后者有规律。
1、
如果将七律看做是“四·三”两个节奏,相对于前四字来说,是属于“复杂事情简单化”,该细的不细。有可能出现“孙悟空打白骨精”的“三·一·三”节奏句式;
2、
如果将七律看做是“二·二·二·一”(或“二·二·一·二”)四个节奏,相对于后三字来说,是属于“简单事情复杂化”,该粗的不粗。三字顿内部的“二一(千里·雪)”、“一二(尽·开颜)”或“三(孙大圣)”是作者的自留地。三字顿中的“二·一”或“一·二”,不影响平仄声律,譬如:

更喜——岷山——千里—雪,仄仄——平平——平仄仄
三军——过后——尽—开颜。平平——仄仄——仄平平

不管是“复杂事情简单化”,还是“简单事情复杂化”,都是错误的节奏理论。因为,“七律诗句四节论”与“四个节点交替说”没有充足理由来解释七律的平仄声律。

admin 发表于 2011-10-25 13: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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