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 发表于 2011-1-22 14:31:26

新诗十批判书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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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新诗没有危机论批判
这个问题是一个老问题了.从20世纪90年代初就正式开始论战了.我是站在有危机这一边的.为了节省篇幅,我只引用两位先生的文字来说明问题.一篇是吕进先生的文章,题目叫<<新诗怎么了?一一对一份调查的漫想>>.文中说:
    最近有一份引人瞩目的调查.调查者在京\沪\渝以及广州和厦门五城市以多种随机方式对每个城
市300名成年市民进行调查,发现:诗歌现今是读者最少的文体.五城市中诗歌现状好一些的是我们

重庆,但诗歌读者最多的重庆,也不过占被调查总数的4%.
      对于这个调查结果,诗界人士作出了不同的反应.有人表示不相信,因为中国是古老的诗国,我们
是几千年优秀诗歌熏陶出来的民族,因此这个调查结果是十分走样的.另一些人则认可调查结果,认

为新诗现状已到了必须给予严重关注的时候了.实话实说,我属于后者.自然,这种调查如果在不同文
化层次的人们中分别进行,会有不同结果.例如,如果对高校学生进行一下类似调查,我敢肯定,诗歌读
者会位居榜首.但是,就全社会而言,这份调查结果也许还是八九不离十的.(此文见1999年出版的

<<现代格律诗坛>〉4—5卷)
      又快十年过去了,新诗读者情况有没有改变呢,即使就我所在的高校而言,在师生中,新诗的读者也越来越呈现下滑的趋势,何况就全社会而言呢?这说明新诗面临危机的态势远没有解除.于是有骆寒超\吕进先生为代表的诗歌理论家提出的二次革命.骆寒超\陈玉兰在<<新诗二次革命论>>中解释道:"这个口号包含着三层意思.第一层指的是当年胡适等新诗缔造者发动对旧诗的第一次革命,如若革得不彻底的,革命还须继续;第二层指的是新诗对旧诗第一次革命中革错了的,得来一场否定之否定,在新的立足点上恢复旧诗原来的传统;第三层指的是新诗虽借鉴西方诗歌许多东西,却也有不少方面经86年实践证明无法适应我们民族审美心理习惯,也得在二次革命中认真对待,予以扬弃或改造为我所用.”而这种革命之所以需要,是基于以下事实的:


平心而论,站在世纪之交回顾新诗发展历程,不能不说:除了艾青\昌耀\穆旦\冯至\郭沫若\闻一多\
      戴望舒\何其芳\贺敬之\蔡其矫\洛夫\徐志摩\岑琦\北岛\舒婷等屈指可数的人尚能以自己部分诗篇
      在历史上存留较为久远的时间,其余的可就难说了.当下走红的一些诗人中好多正忙于学院\民间派
      别之争,难得顾及诗坛应有的秩序规范和新诗的本体建设,以致诗情枯涩\诗体失范,如再这样下去,
      新诗从历史的地平线上消失之虑,也并非纯属杞人忧天.
      诚然,新诗(白话诗)是不会消亡的,诗的好与不好也是可以分层次的,要求人
人都写得很好,是不合理的.问题在许多诗人没有危机感,存在很多认识上的误区.
第一,评价上没有一个公认的标准.例如艾青的名篇<<火把>>,文学史上评价很高
,在我看来,无论思想与艺术,都不是优秀的作品.如若从文体建设角度看,更谈不上有什么意义.第二,诗歌的变革一般是从形式开始的,当一种新诗体的创造还没有达到成熟时,优秀的诗篇决不可能大量产生.这个普通的道理很容易理解,但许多人就是不愿意承认.例如有一个诗人说新诗三分天下:格律诗\自由诗\散文诗,貌似公正,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虽不反对格律诗,但是提倡自由化\散文化,我的理由是,他要三分天下中占二分,倾向性不是十分明确吗?第三,许多人习惯于天马行空,你要他有约束,他是一百个不愿意.我们曾说过的中国诗体上的第三次变革何其艰难可想而知.而不解决这个问题,诗坛的危机就永远不会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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