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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阅《中国诗词年鉴(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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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0 11: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华诗词研究院的成立,无疑是2011年中国诗歌界一大盛事,一大利好消息。该院成立以来,即有效地开展工作,不负众望,成绩斐然。今天我从重庆市诗词学会办公室得到赠阅的《中国诗词年鉴(2011)》,就是一个绝好的证明。
这本年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而其内容页当得起这样的好哦厚重。仅仅随意翻阅,就发现一些值得一说的两点,不由不先谈谈。
王立平的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原来这位大名鼎鼎的作曲家是中国文史馆馆员呢,在中华诗词研究院成立大会上发言登在《年鉴》上。言简意赅,他提出了两点建议,其中“研究院的研究、创作应该包括新诗”的意见深得我心:。虽然他明确表示自己“和新诗渐行渐远”,并且指出了当前新诗诸多弊端,还是认为,为了它的健康发展不应该把它排除在中华诗词之外。
这使我想到,也许他不一定知道已经有了格律体新诗,能够与传统诗词接轨,从而克服使他远离新诗的那种无韵、念不顺、看不懂的诸多毛病。
再看《年鉴》的目录,很可能是考虑到这个很好的意见,在遴选“当代诗词百家”之余,也设立了“当代新诗名家”栏目,虽然只有寥寥13人入选,而且也不见得恰当,如高占祥、翟泰丰两位官员就显然不够资格,犹如车延高之获鲁奖,到底聊胜于无,也体现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吧。
进一步想到,我们的格律体新诗就是应该努力做出成绩,吸引眼球,力争登此大雅之堂!
令我欣喜的是,在理论文章作者中,我看到了好些认识或知道的先生,他们是知道、理解,以至支持格律体新诗的。
关于诗词改革,历来众说纷纭,令人莫衷一是。《年鉴》没有回避这一问题。在“理论与实践”栏目中,我读到好几篇言之有理,旗帜鲜明的好文章。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偷懒,就干脆抄录我认可的观点:
——诗歌一开始就是有格律的,比如字数、句型、押韵等等,没有这些限制就没有诗歌这种体裁。
——凡是速成的东西往往速朽,矫枉过正之后必然是无情的反弹。
——诗歌一定要押韵,但是要押今韵而不是古韵。压韵是诗歌最重要的特征之一。

(以上见王永明《旧体诗形式创新之我见》)
——“今体诗”(即近体诗,将其迳称“格律诗”是错误的,因为具有排他性,这样就把早前的其他诗体排除在格律诗之外了;遗憾的是,这种错误在本书中屡见不鲜。对此,吾多有批评,但是没有作用,憾哉)···似乎一经定型,就像一个固定的模子,铸出的东西都是一个模样,无法发挥创造性。其实不然。第一,···由于题材不同,以及所采取的角度、手法等等都不同,因而创造出来的作品以外各有特色。第二,(虽然字数、句数有严格限制),但是句法和章法的变化,则是无穷无尽的。第三,(诸多限制、约束)促使诗人强化了创造意识,不得不在法度中求自由,在有限中求无限。(其结果是)即便像律诗这样格律极严的诗体,在历代杰出诗人的手里也不妨碍各自的独创性。(此话有理,驳斥“格律束缚思想”论非常有力,对于新诗界歧视、非难、反对格律的谬见亦颇具“杀伤力”。)

(见霍松林《研究韵文,开创一代新诗风》)
在理论、评论中不避争议,让不同意见同时展示,由读者去判析,让时间做裁决。例如田子馥与彤星关于“诗性智慧”的争论,就一共选入了3篇文章,包括田子馥的答辩。
可谓“位高权重”的马凯先生提出了著名的“求正容变”说,引起了热烈讨论。一些呼应的文章并非简单的表态,而是有所阐发,补充。如丁国成先生以辩证法为指针对之做出解释,强调二者的对立统一,就更进一步站到了哲学的高度;强调“目的都在写出精品力作”,也就阐明了现实意义。
在“评鉴与推介”栏目中,有一些研究成果。既有对历史的回顾,如毛泽东诗词、南社、已故的夏承焘先生的词学、词作都纳入了研究视野,对当前诗词现实也有关注,如新田园诗,孙轶青、霍松林的理论,刘征的创作,诗词创新问题,乃至小如师生唱和现象,皆有涉及。不过,窃以为这一栏目较之“理论与实践”还显得有些薄弱,希望今后的年鉴能够加强。
当然,也不。是没有问题。我以为最迫切的是要解决对“格律诗”的认识问题,这已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乱。我将继续为澄清这一概念而努力。
四、限于时间,《年鉴》的作品部分大多未及拜读,不便发言。不过我注意到一些朋友或有一面之雅者或仅知其名者荣列“百家”,也为他们高兴,在此表示祝贺吧。尤其是陈仁德、蔡淑萍,的确也是重庆的诗词界的杰出代表,更为他们高兴!此外,“百家”中还有少许新诗、诗词兼工的“两栖诗人”,如丁芒、刁永泉、刘征、刘章、高昌、浪波等,这也是好事。我希望今后会有更多的“两栖诗人”出现在这个“榜单”里。我认为,正如评选其他“XX强”、“XX佳”一样,也应该逐年有所而变动,而不能固定或很少变化。其评选也可以采用一些更为多样的方式方法,做到专家与读者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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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0 14:29:11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之甚觉茫然!对于中华诗词的研究,竟至于还要呼吁“研究院的研究、创作应该包括新诗”,实在是买椟还珠,找错了对象!人家似乎是对新诗百年的历史不屑一顾,勉强也“设立了“当代新诗名家”栏目”,就让为新诗鼓与呼的当代“唐吉柯德”们有了“到底聊胜于无”的自我安慰,止不住一丝淡淡的忧伤,新诗的现实境况这才真的令人担忧!不过我倒读出了两点坚信不疑的地方,新诗的研究、创作不能寄望于这个研究院;新诗的研究、创作将来或许也会有一个“中华新诗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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