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赛马》曲

马上

早听《赛马》曲

◆ 黄东


月亮是一块小小的瓜
整个夜晚装它不下
灯炮是一只黄黄的梨
整个屋子关不住它

一匹马被我解开缰绳
黎明不再聋不再哑
一匹马操纵我的舞姿
神情不再呆不再傻

锅铲是我的马鞭
灶台是我的草原
踏碎多少美丽的梦
踩烂无数青春的花

要赶在太阳出来以前
准备好马鞍和车架
要赶在冬天未来之时
贮藏好粮食和地瓜

太阳是万物的马
而我是一家的马


（2009年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