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型为三个不同的长短异逗句〔abc〕时,诗逗的对称距离已经是同逗句的八倍了。仍以前面任雨玲的《我喜欢》为例:
喜欢│在季节的路口│等你‖〔2↘6↘2↘〕
聆听你│归来的足音‖ 〔3↘5↘〕
——我熟悉的│韵律‖ 〔4↘2↘〕
喜欢│在岁月的河畔│等你‖〔2↘6↘2↘〕
拥抱你│伟岸的身影‖ 〔3↘5↘〕
——我眷恋的│唯一‖ 〔4↘2↘〕
大家要特别注意,这首诗里标记的对称完全是视觉上的对称,而且要通过分析后划出“│”符号才能观察到这种对称的存在。可在“听觉”里,诗逗停顿是“2↘6↘2↘3↘5↘4↘2↘2↘6↘2↘3↘5↘4↘2↘”,听上去已经很像是是一大堆杂乱无章的停顿了,人们的听觉如何能辨别出谁跟谁对称呢?即便是记忆力超强的人,这种节拍感也已微弱不堪。以停顿为节奏支点的诗歌,其节拍感本来就比轻重律诗歌弱很多,节奏型达到三个长短句时,其节拍感已经微弱得接近零了。也有些人按照音步的停顿读这首诗,也会有一定的节拍感。如第一段:
喜欢在│季节的│路口│等你‖〔3↘3↘2↘2↘〕
聆听你│归来的│足音‖ 〔3↘3↘2↘〕
——我│熟悉的│韵律‖ 〔1↘3↘2↘〕
这种违背自然停顿的朗读方式,在诗情比较幽怨的诗作里放慢速度朗读,偶一为之也无可厚非。但作为一种普适性的法度,这种违背自然停顿的法则,是绝对不允许的,否则音节诗的系统必将崩溃而不复存在。
==============回孙老师:诗歌格律与朗诵无直接关系,诗歌格律是研究诗歌领域的知识,朗诵是研究语言艺术领域的话题,所以二者之间并无直接的关系;因此您的论证基础本身就是错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