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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流沙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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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26 13:5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怀念流沙河先生
文/晓曲

        11月24日,四川省诗词协会格律体新诗创作研究会部分同仁共聚一起,缅怀刚刚离我们而去的著名文化学者、诗人流沙河先生。撇开先生巨大的文学成就不说,仅仅从新诗的角度感受先生的教诲。沙河先生很早就不写新诗了,他也曾谦逊地表达自己的诗还不如别人的好。
        面对新诗走过百年,依然“乱象”层出,先生82岁时谈诗,曾说,“新诗是一场失败的实验”;84岁谈诗,又说,“新诗没秩序不耐读”,“ 永远替代不了古诗”,“ 一切美好的诗歌都有秩序”,“我不相信,中国的诗歌能把传统抛开,另外形成一种诗。最大的可能是把传统的东西继承过来,然后把现代的一些观念、一些文学、各种认识结合起来才有前途。”
        从先生自己创作实践来看,他的新诗就继承了古典诗词押韵和节奏对称或大体对称的优秀传统,这就是我们格律体新诗创作研究会的提倡和追求的目标呢。记得多年前,我在自己的一篇拙作中引用了先生的《哄小儿》,作为格律体新诗的一种范例,给我们探索格律体新诗提供了现实的借鉴。
        下面附录本会部分成员,知悉沙河先生仙逝而作的诗文,以表怀念!

*别沙河先生
文/晓曲

您选在小雪后一天离开
莫非就为等着雪花的到来
今夜多少心会下着雪
正在接力赶往你的窗台

窗外的那只《蟋蟀》还在
正打着《哄小儿》的节拍

那只蟋蟀不会停止歌唱
季节再冷始终会痴心不改
因为它的《理想》不曾变
还要把歌唱给另一世界

您走了,那只蟋蟀还在
从此,天上人间共徘徊

2019-11-23夜

*同一个姓氏
一一怀念沙河
文/晓曲

当我知道您也姓余
我的心中翻起阵阵涟漪
就算是一种虚荣吧
满足下人之常理

只是这虚荣并不虚
早已经满含深深的敬意
就是那一只蟋蟀
也落在我的院里

那位带着乡愁的本家先您而去
他那只蟋蟀又飞回到您的院里
虽然中间隔着一条浅浅的海峡
看下去多像母亲那生养的肚脐

听吧,就是那一只蟋蟀在唱
天下就是一家,要什么姓氏

2019-11-24

*  怀念《星星》创刊詩人流沙河
文/蓉诸瘦竹

  我看过《星星》当年的刊物,
  它是一本流淌着詩的河。
  字字闪着朵朵沸腾浪花,
  句句泛起激越悠扬情波。

  这条流不断的詩韵河哟,
  是余老心中思念与寄托。
  那里有春天的辛勤播种,
  也有暴风雨无情的折磨。

  那里有冬天贮藏的花蕾,
  更有金秋带来喜悦收获。
  夏夜我仰望着满天星星,
  一颗一颗在我心中闪烁。

  他曾激励着我青春脚步,
  也热情撫平我心的荒漠。
  他伴隨我度过青葱岁月,
  他滋润着小草成长变绿。

  我不相信流着金沙的河会干枯,
  他咚咚清泉始终在我心上流过。
  我更不相信那夜月是静悄悄的,
  我愿星星伴月给人们无尽快乐!

*流动的沙河
   淼之龙

你是一颗星星
我站在鞍子山上
把你深情的眺望

你是一粒流沙
缓缓的淌过海洋
在母亲河里安放

你是一只蟋蟀
爬上惆怅的心灵
把故乡的歌传唱

你有一个理想
用一支彩色蜡笔
把华夏文明彰扬

*挽流沙河先生
联/黄怀举

浪激流沙,顺逆欣然无憾事;
风摧枯木,诗文依旧有遗芳。

*挽流沙河先生
联/余秀英

勋功卓著,诗文集粹真名士;
坦荡传承,翰墨流芳壮国魂。

*悼流沙河先生
文/杨开模

相逢已是十年前,正是梨园飞雪天。
满腹阳春巴土色,一身清气蜀诗仙。
今人尚读游踪集,史册犹遗草木篇。
白玉楼中添劲笔,珠玑坠落白云笺。

附议:

流沙河逝世后两种迥然不同反映         

四川省诗词学会格律体新诗研究会会长    余小曲           
重庆市诗词学会格律体新诗研究院院长     万龙生

        11月23日,著名文化学者、诗人流沙河先生不幸因病辞世,网上立即哀声一片,悼诗、悼联不断,充分体现了各界人士对他的痛惜之意、敬佩之情。他的一些成名作、代表作也被选出,在网上流传。然而新诗界对此却显得出奇的冷淡,鲜见有什么大咖大腕出来表态。尽管流沙河先生很早就不写新诗了,他到底是以诗成名(有名作问世并收入课本),于诗有功(众所周知,他对台湾新诗的推介曾经产生巨大的影响)的,比起那些浪得虚名之辈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任何现象的出现,总不会没有原因。冥苦思想,我终于发现流沙河先生不受那些诗坛骄子们待见的原因。
        新诗走过百年途程,依然“乱象”丛生,怪相迭出。不少读者啧有烦言,这就是诗词在20世纪80年代以还出现复兴景象的一个动因。然而在新诗界讳疾忌医、自欺欺人者多矣!上世纪末,文化界泰斗季羡林先生曾直言“新诗是一个失败”;无独有偶,流沙河先生在本世纪初又与其呼应,发出了类似的清醒之见。2013年,他82岁时谈诗,曾说“新诗是一场失败的实验”;两年后84岁时谈诗,又说“新诗没秩序不耐读”,“永远替代不了古诗”,“一切美好的诗歌都有秩序”,“我不相信,中国的诗歌能把传统抛开,另外形成一种诗。最大的可能是把传统的东西继承过来,然后把现代的一些观念、一些文学、各种认识结合起来才有前途。”这就不只是一种简单的判断,而是找到了新诗脱离传统的病根,开出了药方。
        先生多年不再染指新诗,而是另寻佳径,成为优秀的文化学者。然而从他有些创作至今为读者所津津乐道,耳熟能详。他的新诗保持了古典诗词押韵和节奏鲜明的特点,读来琅琅上口,易诵易背,正是得到读者喜爱的原因。他的有些作品,甚至已经符合我们现今倡导的格律体新诗的条件。他诟病新诗“没秩序”,不就是指其绝对自由、不讲格律吗?
        从流沙河先生逝世后人世间反映的两个极端,可以看出对于当今诗坛,人心之相背。那些愚顽不化的极端自由派,是不是能够从中汲取一点教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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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28 10:57:3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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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28 17:2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新诗没秩序不耐读”,“永远替代不了古诗”,“一切美好的诗歌都有秩序”

支持!

哀悼流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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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30 16: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悼流沙河

还没来得及读你的故乡吟
就听到你已经与世永别
望天空下起了纷纷白雪
令我的悲痛在哪里倾泻

我把你坚厚的诗集翻一页
才明白你一生如月圆缺
才知道你曾经理想火热
才惭愧我的诗毫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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