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作品
《秋》
我读不出光阴的名字,
但我见过光阴的样子,
它在我们身旁静静落下叶子。
《野兽》
一个人看,枯枝手掌伸展欲抓月亮。
星星萤火,好像躲在桥下。
去找她。
瑰丽妖火,阿罗河的腰身扭动起来,
夜晚的腿上,裸踝间,
黑蕾花,吊袜,网丝。
夜间的蚊子此刻全部甘愿自投罗网。
来一杯,香风,尝一点舌尖琼浆。
女人背上温柔细腻的情愫手。
艳红的指甲,遮面启唇,
撩拨涟漪媚眼,指间一阵迷幻。
饿狼、山猫的零食,可不只是樱桃。
《夜空》
是浓重的黑,黑里的秘境。
是一点就通的迷途,
星星指南指北,
妈妈,你究竟是不是星星?
有的时候,星的光辉也会模糊泛滥,
当受挫时看天,默默的夜空,
又是否我才是颗,永远长不大的星星。
每每刮风下雨,捧我躲进你的掌心。
妈妈,你的手臂,
搂住千万颗星星,
繁星长河,孜孜不倦地流淌,
夜的美,无穷无尽。
《悬挂》
我拖着沉重的十字架,
传过黑夜,抓不住一棵星星。
那些丑恶的嘴脸在我悲伤的背景里嘲笑,
这恶心的嘲笑声,恶心的样子溜进我的耳朵。
是的,他们不会知道我摩天的信仰。
他们还在揣摩指责我是不是疯子,
我则为他们喜欢蹂躏的性格感到叹息。
我违抗海的潮水,那无形的消亡。
静静地我站在太阳的质问之上,
歇斯底里的追逐我肉体与灵魂的霄壤。
《独旅人》(Alone the traveler)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瑰丽壮观、无人能及的冒险之旅。
—题记
天空空,脚下一切茫然的镜头,
是前方的未知与缩影,走了那么多荆棘觥筹交错,
美景都不曾留恋停驻。当境界危恶,你巧遇新的山岔路,
担心一根骨头是否已断,一个关节是否错位?
不!你在走,向前走。
路边有几个无人播种而孽生的树,
随风向你肆意的招手,陌生的影,
由生到死的时间里,任然无法抗拒未来的诱惑。
赶着炊烟无辙迹的夕阳时分,偷偷的
你再次上路,驭着风,乘坐着一击闪电,
暴风骤雨的速度,你纠结追赶什么?
还记不记得哪一次低头,哪一次掉进山沟,
哪一次被盲草割出一道道流血的伤口。
你走到海拔有高原反应的高度出处,
拨开最高处的红色绸带,
你屈了身子,找寻天际的光晕,
蓝里的蓝,云里的云,天里的天。
除了行走而外,命里别无他求。
在荒原或沙漠,在森林或大海面前,
你早已忘却,他人在你头上安放的“我行我素”
走,自顾自的向前走,没想过尽头的美,
蓝里的蓝,云里的云,天里的天。
十三岁的未离子作品
《 刺 》
高楼横七竖八的立着
我惶恐的张望
像周围都张满了刺
我走过整条街
为的只是看一次落日
虚无与存在的真实空间
分不清界限
只是时间在离去时那幽蓝的罅隙里
狼牙一样的刺探出头来。
《圆明园的性感》
追忆到最初,第一次看你,听你的名字。
你还是你的灵魂,但已不是你原本的样子。
安静的宫殿,
像是千年悲伤的喷泉,
涌现、满脸。
我突然记忆起,
脑海里,破碎的纯净画面:
脸 手 眼 脚指头 牟 皮肤 红嘴唇
多么想疯狂的吻你,又太困。
那么多人羡慕你的美貌,
你金编的花裙,
轻撩起白皙腿上的裙子,又被风吹下裙摆去。
多想又一直这样看着你,
乞求白日慢慢的流逝,
却又模糊。
这一些,
多么迷的,
多么乱的,
乱得我理智的脑子失去理智。
你果然水滴的唇,玫瑰花瓣画一般
太过于性感,
我理智的脑子失去理智。
我理智的脑子失去理智。
你像梦一样消失,
你能不能像梦一样回来?
十四岁的未离子作品
《水的初吻》
传说水的初吻献给了鱼,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有一种混合的元素,
它来自墓地上空漂浮的一种说不出名的气体,
凭借这种气体你选择了一些破碎药又荒唐的视野。
它们无意识地侵占了你全部的灵魂。
理智的呼吸在你的唇上跳动着,
显然你睁着大眼睛,
任由他们来去,任由这些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
你站在朦胧又冰冷的海底穿着轻盈的内衣,
连同系在你裸足的诅咒,
一并在污浊的夜像中嬉戏,
这里的冰上就长出了刺,只是因为恨。
它们不断进入你体内,
这些男人都有一块冰,像石头一样长进心里。
但是你对于纯洁有另类的一种诠释,
你说:“身体就是空房子,我存在并且自立。”
只是这么多年也过去了,
你还时常怀念起你的初吻。
那一次强烈的撞击,
你的心灵由内而外震动把身体都震碎了。
你记不清吻你的人,
只是因为那一瞬间你便永远的爱上了他,
然而他又上那么快的消失在你的视野。
那一天,
只是隐隐约约知道,
在一阵强烈的抽动之后,
你感到从未有的温暖和焦躁,
面红耳赤的你在慌乱中热得晕了过去。
有一个很短的故事,一直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你以为那是个梦,
那也不能怪你,你只是注定记不清大地的嘴唇。
《亚特兰蒂斯》
诗不是一种表白的意见。 它是从流血的伤口或微笑的嘴边升起的一首歌。
—纪伯伦
悠远的曲调像雨的歌声,
天堂的台阶上灰色的脚步,
像已经被热泪消融的蜡滴。
水色眼睛半睁着,
从天空呼啸而过,
昏暗的树枝在雨中摩擦
你忧悒的头发,
在乏骨的寒风里,留下如此孤寂的背影。
从心灵爆发的海潮,包容了你伤心的脚印。
肆无忌惮的黄沙被你的双手召唤,隐藏了的月影。
时光微笑接纳了那已经离我们远去的古老文明,
俯下腰在,
黎明时你的手指,在海水中留下深刻记忆。
十五岁的未离子作品
《探索》
我向着天外,
遥望的态度,值得上帝俯视。
思,
抛出去时,属于你的,落回你那里。
流过的路,像水一样的道路,
支开时间的长短,逃离人间烟火。
进入我世界的人并不多,我却为什么不在乎,也不去掌握。
我的天空如此寥廓,虚浮得没什么执着。
撩人的是寂寞,它不断触及我。
攘熙的人群这般冷落,谁在乎我?
是陌生把我埋葬,还是我一味这样说。
我睁开双眼,被埋没,无法顿开,也不去求索。
夜,
是狼和狗,最美丽的时刻,那撕吼是深邃的诱惑。
远离古老的闹市辉煌如火。
有一座机械的堡垒,那儿飘着我的歌。
那歌儿似乎是我唱,又好像我的背影创作。
何苦如此,踱步着,岁月如梭。
影子发出的光,
似一朵花从我的血液里绽放,吸取我的红色。
死神如此接近我。
秋温煦的秀发如风,
你的笑靥,我的追求,
接受四季的迷蒙,
我的诚然季节,永恒的季节你究竟在何处?
我无法搅扰,这混乱的局面,疼痛的神情来自我的心魔。
月光这样皎洁,
把我的头发照得如尘如霜。
我的瞳,坐落在湫溢之中,
客体支离破碎,
我模拟你善变的轮廓,未知的生活。
活着,或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十六岁的未离子作品
《死后》
死后的时间,我的身体干净了。
再也没受到肉欲的掌控,
那时我从樊笼里放了出去,
天空如我想象中一样,湛蓝又放晴。
我为我在人间所犯的罪过,
沉重的忏悔,深情的底下头。
深情的底下头又变成翅膀飞,
天空如我想象中一样,湛蓝又放晴。
我把白色的花洒了下去,
好让恩人收到这净洁又忧伤的礼物。
一群报答的雨,豁达充满解脱之力,
天堂里掉落的银发。
羽毛是轻轻的白色,
我的房间也应该是白色,
所有的东西都是纯洁无暇。
我的房间里有一条小溪,
我的身体顺着流水,从森林里流进海底。
《解读》
你的精神,
像突然之间被盛上托盘,
变成了我的美餐。
《凿刀》
存在就是被感知
---贝克来《新视觉》
进入一种状态,我始终保持正确而平稳的态度,
我在演戏,人的一辈子都在演戏,
有一些事物将被淡忘,有一些事物又在脑中重提。
我坐在我自己的观众席上,观看我自己。
观看我的观众上坐又离去。
我坐在我自己的观众席上,观看我自己。
时间是多么奢侈,又多么贫瘠。
大路上有很多我留下的痕迹,
被勒满皱纹的手抚摸着这一切显得多么震惊。
我活着莫非除了别人,还为了自己?
海底冰凉与黑暗混合了我的泪滴,
刺满磨难与幸福的灵魂赤身露体。
我活着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走过那条四季,在我的戏中
我喜爱把所有的季节变成秋季,
落叶的五官烂尽的时候,重生将来临。
导演给了我一把刻凿刀,
把太阳的舞蹈雕凿得更加精细又美丽。
我坐在观众席上修改我自己。
十七岁的未离子作品
《诗人之心》
用仅存在的凡人的全部力量去关心身边每一个人,
因为一只鸟的瘦弱而感到伤心,
我这个感性的灵长动物。
我说话了,周围很安静,因为我说话给了大地听。
是一些小范围的郁之雨,滑落在生机猛然的植物上。
我喜欢看着他们的温柔亲吻,仿佛就在我脸上跳着舞儿。
那似乎母亲喜爱的看儿子的眼睛,
欣喜的,关爱的,总是充满着希望的。
我说话了,周围很吵闹,因为我说给人群听。
一些人听了,觉得我虚伪,一些不在乎的人连听也没听。
而觉得我虚伪的人,就让我虚伪一辈子吧。
在歌声里沉迷着,幻想着,这就是我的人生啊~
他们不知道鸟儿还能飞多久,飞行的姿势是否永远的生动。
而干涩又无知的庸俗之心,还在试图用高高的个头寻找纯真、
寻找大自然、寻找美丽森林、还有海蓝的天空。
也许,也许,等到那么多年过去了,
人们会用机器模仿着花开的情景,
孩子们喝着化学的牛奶,养着可笑温驯的电子狗,
虽然功能齐全却没有体温没有情感的电子狗。
从初生的生命体开始,
我的生命一点点在流失,
我喜欢的东西也慢慢消失着,
我担心着自己,也担心着所有人。
身在这地球的所有人。
我是一普通的人,习惯怀念的从记忆里去找寻童年,
记忆里,萤火虫的荧光,乌鸦的呻吟,白雪的大地,青绿的草地,
绿高的大树,成群的鸟儿,无尘的小雨,甘甜的河水………
十八岁的未离子作品
《失约的心脏》
—给一位疾患心脏病女诗人
我小心翼翼打开那陌生而凝滞的书函。
那是,一封紫色的书函。
我严肃的,眼睛迷离的,抽烟。
烟雾贸然的经过头顶。
让太阳经过绕蔓过一首歌,冬天站在我手指上,
我很久已经没有描绘太阳的形状。
动向,纠缠,无言,渺然的生命啊!
是别扭的躯体五官置于一个空白的野空。
繁盛,挣扎,生长 。草叶在风中荡啊!
记起儿时陪同我水中摇摆双桨。没有可以选择的,
没有可以躲闪的,老去的时间还在哆嗦着。
“我还该继续唠叨下去吗?”
挺拔的大树,脸样大的花,还在刺激着我,
娇娆的在我身旁。我怎么舍得离去。
力求那圣母的颂扬,力求那圣母的颂扬,
力求那圣母的颂扬,母性的怀抱,
母性的乳房,柔软的,你一头温柔的海的波浪。
圣人不再高高在上,顿下天堂。意念捧着灵魂,
身体成一只易碎的瓷缸。
他再也扬不起高傲的脸旁,再也不会站在希腊。
说相信微妙的永恒的殿堂,再往前走就要落泪了。
奧林珀斯山,那儿是谁,谁呆过的地方?
谁在不知羞耻的歌唱,谁又拯救了谁的迷茫。
我知道他们,多希望,就能挽留许多的,许多的希望。
而信看到了最后,成了黑色灰尘,睁大还是看不清楚东西的双瞳孔啊。
再一次,这么的,这么的悲伤。而信看到最后,成为了最廉价纸张。
呼吸空气吧,尽力的呼吸空气吧。跟出世的孩子讲好听的故事,
没有魔鬼的故事。呼吸空气吧,尽力的呼吸空气吧。
告诉住在山岭的人,山和水,多么美妙。飞鸟的自由,
告诉它瀑布的傀儡。也不悲伤了,想起来。
看过那封紫色的信的人,
都爱上了透明的执著的手掌到黄昏的温暖声音。
还有那七彩的水晶,仅你看到的阳光。
那是所有的祈祷,月光菱角上的聚集的力量。
感受得到吗,如果你不发出声音,
如果你看不到腾蔓手牵手的模样。
也许你不相信,月球有许许多多的洞口,
洞口全部关着希望的囚者,
而真正找到真理的人挣脱了枷锁,并且摸索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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