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聿归 于 2015-5-19 10:02 编辑
我在夔门大桥阔步长奔, 长江巨龙的腰间任我驰骋。 高耸的桥墩矗立大江, 与雄伟的夔门遥遥相仿。 巨大的拉索辐射成圆, 把蓝天撑成了一把伞。 高峡平湖碧波荡漾, 夕阳下闪着万道红光。 海轮运来黄金的水道, 渔舟网起绿水的酬劳。 南来北往车流不息, 像从山边射出的箭雨。 遇见山区最长的直道, 汽车发出解气的长啸。 - 那等轮渡的历史, 是多么不堪回思。 汽车在两岸排成长龙, 等着慢条斯理的救星。 个多小时的折磨, 人们像蚂蚁困在热锅。 有一次轮渡傍住晚霞, 有急事我只好登小筏。 还没有稳住脚掌, 就连车带人栽入大浪。 幸好我会几个“狗扒”, 可怜船翁胡子一大把。 跳入江中赤条条, 二月春风真料峭。 捞起摩托他浑身乌, 还要为我租“麻木”。 …… - 我这样忆苦思甜, 跑得越来越飘然。 等我爬回大山坡, 桥上已成灯的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