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针菇的腰软下来以后(诗人聚餐) 文/庭屹
一 邀约短信收了无数遍,外加催促: 诗人在聚餐。在喝茶。 在唱好乐迪。像诗歌一样变幻, 像语言找不到落脚点。无论来自城外, 还是市内,一群诗人,像游魂。招我更像招魂。
周末。我工作。为培育下一秒冥想凭藉的花朵; 为证明,前一秒是梦。我实实夯土,分身无术。
体味中医学说,动肝火, 颤动筋骨。“气得发抖。”我的确需要 一次歌唱。最好是能砸砸沙袋,吼一吼:
“一个虚无的实践者。比虚无还绝望。”
二
豪气女诗友急急舞动筷子。 “当金针菇的腰软下去…… 就可以挑着吃了。”
这话,让在座男诗人品出诗意。 火。锅。菇。腰。软下去。可以吃。 这使他们精进为语言学家。热气腾腾: “每个人都要写同题诗哈。”
我觉得自已像个缠脚小妇人, 志趣短拙,奔跑是来不及了, 要在江湖混,得苦学 黄蓉轻功遁术。踩稳时代光速。
三 还是低头,想想爱情吧。 想想爱情像桑葚。着谜的只有女人?
爱情是一碟碟青菜萝卜莴苣片。 我是青菜,就不可能变身萝卜。 你愿意为我拒绝芹菜吗?
这不是脑筋急转弯,这是我虚弱。 我神经质。满心生出尘世厌倦。
事实是,我有间歇性妄想症。 你有物什收藏癖。恋物癖。 同时光结仇?你为时光注射悲悯!
2011/6/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