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淡 于 2011-7-11 16:35 编辑
这一首诗的前两句“雨后初晴/风,吹散初夏的况味”,我认为是一种“起兴”,虽然并不与后面的两节一气贯通,但因为这两句,我看到了作者“诗兴”的源起。我读诗,喜欢找诗人最初的兴致所在,这样可以了解他写这一首诗的心境。诗者写诗之时有没有“诗兴”,是判断一首诗是否有真感情的重要标志。
其后的两节,是赋的手法,平铺直述,只是将眼前的情景描绘出来,把看到景物时的思想情绪流露出来。最后的一行“笑花 笑草 笑行人”是点明主旨的感慨。
《挖土机》,显然不如这一首《婴儿》。我说过,是有“隔”了,诗者的文字与读者之间有了隔阂,因此读者无法理解诗者的思想。还有,这几行文字,本身之间就有两重隔阂,一重是挖土机与“风”、“雨”和父亲、儿子两个人物之间的隔阂,四者之间的关联性交待得不清不楚;第二重隔阂是父子间的对话,父亲用的是文学的语言,儿子用的是化学的语言,这两种语言的转换跨度太大,作为读者,我也是看了你的解释后反复多次才看出这一点的。也许这正是作者想表达的东西,但如果太晦涩了,有几个人会像老淡一样读下去呢?
说《电线》有“口水”的嫌疑,是因为老淡觉得“电杆”这个词,在12行的诗句120个字里出现了4次,“电线”连题目在内,也出现了4次,再就是“东风吹来,它向西边摇摆/西风吹来,它向东边摇摆”这两句显得非常啰嗦,而且有些生硬,后面的几句也不出彩。
鸟儿与电线的对话,寓言色彩较浓,我认为是作者因为没有能力写出自己情绪时硬生生造出来的一段场景。
不过从《电线》和《挖土机》里面,还是可以隐约看到作者胸中的诗意,可以读到作者的寄托和情绪,缺少的是诗兴。诗兴是诗意和寄托的自然流露,诗意、寄托……这一类的情绪在胸中酝酿久了,就会产生诗兴。——诗兴起时,才是下笔的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