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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日理万机劳国事 金戈铁马勤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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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1 00:0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四十四回   日理万机劳国事   金戈铁马勤赋诗

死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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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作为政治家的毛泽东,在经纶国事外,他写诗,论诗诗,倾心关注我国现代诗歌。他虽然没有系统严谨的新旧诗论,但从他的书信言谈中,表明了他对新旧诗和新诗形式的基本看法。

毛泽东一生与诗相伴,只要一踏入诗的领域,就像鱼儿来到水中。那还是在故乡韶山南岸私塾读书时,年少的毛泽东因有违塾规被塾师罚以吟诗“赞井”。这位顽童气满身的小诗人围着天井转了两圈,便如此这般赞了开来:“天井四四方,周围是高墙,清清见卵石,小鱼囿中央,只喝井里水,永远养不长。”①这首朴实无华的赞井诗示了这位少年诗人意欲远游水深浪阔的江湖河海的大志。此诗的即席赋出,使这位抱负宏远的少年诗人初露才华。及后,少年毛泽东在外婆家唐家托附近的保安寺游玩、赏花、采花时,又吟得《咏指甲花(学名凤仙花)》诗一首:“百花皆竞春,指甲独静眠。春季叶始生,炎夏花正鲜。叶小枝又弱,种类多且妍。万草被日出,惟婢傲火天。渊明爱逸菊,敦颐好青莲。我独爱指甲,取其志更坚。”这首诗尽管稚嫩,但它咏花言志,同样显露出这位少年诗人坚韧非凡的志趣和精神境界,亦表明他躯体内隐藏的诗思在开始不停的涌动和溢出。自幼喜赋、善赋,以致后来发展到,赋诗成了毛泽东的生活方式中一个不可割裂的重要组成部分,甚或成为毛泽东的生存方式之一,恰如山呼海啸、鹤鸣虎吼是自然类和动物类的存在表现方式一样。诗本能的冲动,战斗激情的激发,兴之所会,神之所到,毛泽东便要赋诗而不能自已。悲不赋诗,不足以表现悲;怒不赋诗,不足以表现怒;喜不赋诗,不足以表现喜;功不赋侍,不足以表现功。诗之如气,蒸郁在胸,不吐不快。不赋诗,毛泽东的生活便会显得平淡无味;不赋诗,他便难以志念那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的九死一生的战斗;不赋诗,一大计的定夺、一战略的部署、一决策的作出都似乎不那么信然自得。凡悲愤交加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四言·祭母》、《四言·祭轩辕黄帝》等这些荡气回肠的诗作,便从悲愤中出。凡与敌格斗、奋不顾身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忆秦娥·娄山关》等这些纪录征战的诗作,便从鏖战正酣中出。凡情绪压抑、意志难伸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清平乐·会昌》、《卜算子·咏梅》,《七律·冬云》、《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等这些托物言志、或直抒意气的诗作,便是高压环境中不舒之心气的泄漏。凡在生死攸关的重大战略决策关头,心潮翻卷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菩萨蛮·黄鹤楼》、《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念奴娇·井冈山》、《念奴娇·鸟儿问答》等这些大气磅礴的诗作,便是决策前夕心态的袒露。凡置身山水、忘情天地、兴物写心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沁园春·长沙》、《念奴娇·昆仑》、《清平乐·六盘山》、《沁园春·雪》、《水调歌头·游泳》、《七律·登庐山》等这些心雄万夫、气势汪洋的诗作,其夺人意气便来自那钟毓出伟大中国文化及盖世英才的天地山水间。凡情深意绵、伤感痛楚、或与友纵情遣兴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贺新郎·怅别》、《七律·和周世钊同志》、《蝶恋花·答李淑一》、《七律·答友人》、《临江仙·给丁玲同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等传情之作,便在离愁别恨、久别重逢或其乐陶陶中出。凡在享受胜利喜悦、踌躇满志之时,毛泽东便有出色的诗章。《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洗溪沙·和柳亚子先生》、《七律·送瘟神》等这些凯歌胜曲,便发自由衷喜悦的心境。总之,诗人的或喜或怒或悲或怅或乐或欢或庆,全系于心与情,心奋情激便有诗。毛泽东作为伟人,不仅胸隔如岸,更有激情似海。他那如海之翻卷的奔腾思绪,超出世外的奇特想象,合之以吞吐大地日月的恢宏意象,所赋出的许多诗章,莫不神工鬼斧。再配之以龙飞凤舞的手书,这些诗作更具诱人的魅力。它把人们带进一个不胜其美的审美境界,使之会形成这样一种朦胧的感觉:每读一首佳作,似乎是在醉迷于一首惊世名曲,在悦目于一幅绝世名画,或在省悟一个深隽的人生哲理。

毛泽东多年关注新诗,他从一个饱受中国诗词歌赋熏陶,对古典诗歌情有独钟,并以旧体诗词形式创作了许多意境宏美、意蕴丰厚的佳作的诗人的视角,对于新诗形式问题的思考独具眼光,对于新诗的发展具有战略层面的指导意义。

早在1939年1月31日,毛泽东同志《致路社》的信中,就曾经指出各种诗歌都不同程度的存在着(实际上是一直到后来都还不同程度的存在着的)“不适合大众需要”的毛病,他说:“问我关于诗歌的意见,我是外行,说不出成片段的意见来,只有一点,无论文艺的任何部门,包括诗歌在内,我觉都应是适合大众需要的才是好的。现在东西中,有许多有一种毛病,不反映民众生活,因此也为民众所不懂。适合民众需要这种话是常谈,但此常谈很少能做到,我觉这是现在的缺点。这一点是否有考虑的价值,请你们斟酌一番。”(朱蔚蕃《毛泽东与新体诗歌》)

1957年1月12日,毛泽东同志在《致臧克家等》信中讲了“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这些话仅供你们参考”(臧克家《毛泽东诗词鉴赏》)

1957年1月14日,仅相隔两天,他又约臧克家和袁水柏谈诗,明确指出:“新诗的发展,要顺应时代的要求,一方面要继承传统诗歌的传统,包括古典诗歌和五四以来的革命诗歌的传统,另一方面要重视民歌。诗歌的形式,应该是比较精炼,句子大致整齐,押大致相同的韵,也就是说具有民歌的风格。”(《东方红》09年第2期朱蔚蕃《毛泽东同志为中华诗词做出的伟大贡献》)“新诗的成绩不能低估”(臧克家《毛泽东同志的新诗观》)、“应该在古典诗歌、民歌基础上发展新诗。一方面,要继承优良诗歌的传统……另一方面,要顺应时代的要求,以求得新诗的发展。”现在的“新诗太散漫(“太自由化”),记不住,应该精炼,大致整齐,押大致相同的韵。”他还说:“《诗经》的四言,后来发展到五言、七言,到现在的民歌大都是七个字,四个拍子,这是时代的需要。”“新诗改革最难,至少需要50年。找到一条大家认为可行的主要形式,确实难事。一种新形式经过实验、发展,直到定型,是长期的,有条件的。譬如律诗,从梁代沈约搞出四声,后又从四声化为平仄,经过初唐诗人们的试验,到盛唐才定型。”(臧克家《毛泽东同志与诗》)

1958年3月22日,毛泽东同志在成都会议发表的关于《中国诗的出路》的讲话中又讲道:“我看中国诗歌的出路恐怕是两条:第一条是民歌,第二条是古典,这两方面都提倡学习,结果产生一个新诗。现在的新诗不成形,不引人注意,谁去读那个新诗。将来我看是古典同民歌这两个东西结婚,产生第三个东西。形式是民族的形式,内容应该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对立统一。”(《东方红》09年第2期朱蔚蕃《毛泽东同志为中华诗词做出的伟大贡献》)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届二中全会上又强调:“中国诗歌应该是民歌与古典诗歌的统一,以外国诗作参考。”(《毛泽东思想研究》09年第4期魏红珊《毛泽东新诗观与民族文化认同》)

1961年12月26日,毛泽东同志在《致臧克家》信中还这样说道:“我对诗的问题,需要加以研究,才有发言权。”(朱蔚蕃《毛泽东与新体诗歌》)

1965年7月21日,毛泽东同志在《致陈毅》信中又说:“要作今诗,则要用形象思维方法,反映阶级斗争与生产斗争,古典绝不能要。但用白话写诗,几十年来,迄无成功。民歌中倒是有一些好的。将来趋势,很可能从民歌中吸取养料和形式,发展成为一套吸引广大读者的新体诗歌。”(臧克家《毛泽东诗词鉴赏》)

1965年夏天,毛泽东同志在武昌与梅白谈诗时又强调指出:“旧体诗词源远流长,不仅像我们这样的老年人喜欢,而且像你们这样的中年人也喜欢。我冒叫一声,旧体诗词要发展,要改造,一万年也打不倒。因为这种东西最能反映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特性和风尚。可以兴观群怨嘛!怨(哀)而不伤,温柔敦厚嘛!”他还说:“把诗分成新旧,是不科学的。”“就我的兴趣说,则偏爱格律诗……我不喜欢新诗,也不反对人家写新诗。豆腐炒青菜,各人心里爱嘛!”“格律诗和新诗,都应该在发展中改造。”“格律诗是打不倒的,除非有更好的东西代替它。至于新诗,也打不倒,青年人喜欢嘛!”“新诗的作者,要学习格律诗的储蓄、凝炼……格律诗要学习民族的时代色彩,乡土气息和人民情感……新诗、格律诗、民歌,会不会取长补短,发展成为中国式的真正的新诗?我希望有那么一天!”(《东方红》09年第2期朱蔚蕃《毛泽东同志为中华诗词做出的伟大贡献》)

这是毛泽东同志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场合,先后多次与不同的人,通过书信、谈诗和讲话,对于“新诗形式问题”的论述。从中我们可以得出毛泽东的新诗观:

一、            诗应以新体为主,旧诗可以写一些;

一、            偏爱旧体,但关注新诗。希望新诗精炼、大体整齐、押大致相同的韵。

二、            现在的新诗不成形,中国诗歌的出路恐怕是两条:第一条是民歌,第二条是古典,将来是古典同民歌这两个东西结婚,产生第三个东西。形式是民族的形式,内容应该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对立统一。

三、            新诗的改革最难,至少要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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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1 00:0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以1959年毛泽东主席对梅白说过,“你知道我是不看新诗的,......给我一百块大洋我也不看。”(注:引自梅白《在毛泽东身边的日子里》)为依据,认为毛泽东不读新诗,否定“五四”以来的所有新诗,其实,这是错误的认识。

从他的书信及他同诗友们的交谈看,他读过一些新诗,他的许多意见是切近事理,有感而发的。就他所读新诗而言,1938年柯仲平的长篇自由诗《边区自卫军》,他看过,并把它推荐给党的理论刊物《解放》周刊(在该刊第41. 42期刊发)。他的同窗萧三的诗他也读过,并给萧写信:“大作看了,感觉在战斗,现在需要战斗的作品”。此外,受《讲话》影响并经他指点,艾青深入群众写枣园劳动模范吴满有的长诗《吴满有》,曾在1943年3月9日延安中共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以整版刊出,他不会不看。

建国后他看的新诗可能不多。但鲁迅、郭沫若、闻一多、臧克家等的新诗多少读过一些。袁水柏用自由体写的讽刺诗《摇头》,他看后称“写得好,你应该多写些”。郭小川的《将军三部曲》,《致青年公民》等他也看过。在武汉与梅白(湖北省委副秘书长)谈新诗时,他称郭“为中国的马雅可夫斯基”,并说“这些诗并不能打动我,但能打动青年。以前我总觉得新诗不好,前天在这里游泳,竟然听到有人背诵郭小川的‘我号召。。。。。。’这个小朋友,他竟敢说‘我号召’ ! 我暗自好笑,我毛泽东也没有自己说过‘我号召’”。

在读过一些新诗后,他/对新诗的散慢,太自由化,是不满意的。在他看来,新诗还没有成形,没有民族形式,散文化,不精炼,缺少韵律,与民族诗歌传统和读者欣赏习惯相左。所以他曾在1958年3月的成都会议上谈新诗时和1959年夏同梅白谈郭小川诗时,先后两次不无风趣地说:“我不看新诗,给我一百块大洋也不看”。建立新诗形式,他认为起码应注意三点:精炼,大体整齐,押大致相同的韵。也就是说,应该在古典诗歌和民族的基础上发展新诗。

有兴味的是,毛泽东的新诗形式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鲁迅的观点颇为相近。1934年鲁迅致《新诗歌》编者窦隐夫信说:“新诗首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使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没有节调,没有韵,它唱不出来;唱不出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两位伟人的观点虽各有侧重,但相同处是,新诗形式要达到顺耳、顺口、顺心的目的,就必须有节调、押相近的韵。毛泽东在古典诗歌和民族的基础上发展新诗,就是就其有节调、押相近韵且精炼整齐而说的。

毛泽东对民歌情有独钟,他对新诗形式问题的思考,虽然立足于两条路子,但他在论述是明显还是把民歌放到了古典的前面。

1958年春天的中共八大二次会议成都会议,是中共党史上一次重要的经济工作会议。会议期间,毛还选了一些有关四川的古诗词印发给大家,如李白的《蜀道难》,杜甫的《咏怀古迹五首》,王勃的《杜少府之任蜀州》等等。要大家读点诗词,长点知识。毛从古诗词谈到民歌,说:“印了一些诗,尽是老古董,搞点民歌好不好?每人发三五张纸,写写民歌,不能写的找人代写。限期十天收集,下次会议印一批出来。”毛还从民歌问题讲到中国诗歌发展的出路问题。认为中国诗的出路,第一条是民歌,第二条是古典。在这个基础上产生出新诗来。形式是民族的,内容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对立统一。

其实,早在1929年的古田会议决议中,毛泽东就要各政治部负责征集并编制表现各种群众情绪的革命歌谣。1942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不重视工农兵群众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是不对的。”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中,毛泽东亲自号召发起了新民歌运动,开了一代诗风。那时,各地民歌浩瀚汪洋,全民皆诗人。1963年12月12日,毛泽东在关于文学艺术的两个批示中指出:“不能低估电影、新诗、民歌、美术、小说的成绩,但其中的问题也不少。”1965年在给陈毅谈诗的信中,又一次对民歌的成就表示赞赏,指出:“民歌中倒是有一些好的。”毛泽东在谈文艺问题时,总是高兴地指出民歌的成就,说民歌由四言发展为五言,最近七言又多起来了。毛泽东还指示要编一本《新诗韵》,专作为写新诗之用。

从毛泽东对新诗创作的一系列指示中,可以看出,他指出的在民歌和古典诗歌的基础上发展新诗,应成为我们探索新诗形式时所遵循的唯一原则时,明显把民歌摆在了古典的前面。

在毛泽东新诗民歌基础观的影响下,新诗人在创作实践时,主动积极向民歌学习,主要向民歌汲取营养,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李季写出了《王贵与李香香》、《杨高传》,阮章竞写出了《漳河水》,贺敬之写出了《回延安》,闻捷写出了《天山牧歌》等等。

毛泽东曾很想就新诗的问题作一次长谈,可惜未能如愿。1961年12月26日,他在致减克家》的信中曾谈到过这个问题,说他一是很忙,抽不出时间来,二是还需要加以研究,才有发言权。直到1963年8月1日建军节那天,他写出了一篇题为《八连颂》的诗,人们才仿佛觉得他是在用创作实践对他两年前所说的需要加以研究的新诗问题,作另一种形式的间接性回答。因而有人说,这是毛泽东的一次新诗试验。

八连颂

毛泽东

好八连,天下传。为什么?意志坚。

为人民,几十年。拒腐蚀,永不沾。

因此叫,好八连。解放军,要学习。

全军民,要自立。不怕压,不怕迫。

不怕刀,不怕戟。不怕鬼,不怕魅。

不怕帝,不怕贼。奇儿女,如松柏。

上参天,傲霜雪。纪律好,如坚壁。

军事好,如霹雳。政治好,称第一。

思想好,能分析。分析好,大有益。

益在哪?团结力。军民团结如一人,

试看天下谁能敌。

《八连颂》是一首新诗。诗中的句子以三言为主体,只末尾两句为七言。形式自由,句数不限,平仄不论,押韵自由,但有一定规律。因此,《八连颂》不是一般古体诗中的杂言诗。它是诗人毛泽东针对以往新诗所存在的不注意反映民众生活、形式太散漫、太自由化、不好背、记不住等缺点,而特意创作的一首“精炼、大体整齐、押韵”的全新的诗歌。也就是说,它是一首诗人借用传统蒙学《三字经》的韵体形式,运用民歌明白晓畅易懂的长处,吸收古典诗词中词语精炼简洁的特点,而创作出来的一首节奏明快、短捷有力的新体诗。因而我们说《八连颂》,是毛泽东为发展新诗所作的一种大胆尝试。

曰:毛泽东不是职业诗人,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尝试创作大量的新诗,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系统研究新诗的形式。他以一个饱受中国诗词歌赋熏陶的诗人的敏感,直觉地认定新诗的出路,应该是民歌和古典的结合而孕育出的新诗体,并积极组织发动了新民歌运动,推动了新诗形式向民歌的靠拢。毛泽东对于新诗形式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是不可否认的。

毛泽东对新诗的发展是不满意的,认为现在的新诗不成形。他对新诗难以认可的原因主要是“新诗太散漫(“太自由化”),记不住。”也就是说他认为现在的新诗因为没有格律,所以不符合大众的审美情趣。要建立新诗形式,他认为起码应注意三点:精炼,大体整齐,押大致相同的韵。

毛泽东对新诗出路的思考对新诗的发展是具有路标作用的。但是我以为白璧有瑕。他认为中国诗的出路,第一条是民歌,第二条是古典。在这个基础上产生出新诗来。我觉得,他的观点中民歌和古典的摆位有偏差。民歌对于正统诗体的僵化元素的蜕变作用不可否认,但若把传承了几千年的诗体作为民间歌谣的附庸,显然有喧宾夺主之嫌。虽然也出现了为数不少的优秀民歌体新诗,但对于新诗格律化的根本问题没有解决。鉴于毛泽东特殊的身份和地位影响,导致后半个世纪的新诗格律进程始终没有跨上康庄大道。

我以为新诗的出路,第一是古典,第二是民歌,两者结合孕育的新格律(以古典为主体,汲取民歌的营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统新体格律诗,才符合中华民族的审美趣味,才具有旺盛的生命力。

正是      主席也是诗中人

          为求新律多费心

参考资料:

《毛泽东与新诗》  何联华

《毛泽东的一次新诗试验》  吴慧颖

《关于毛泽东新旧诗观及新诗形式论的思考》 江建高

《毛泽东“新诗主体论”,是社会主义时代中国诗歌发展的正确方向》  杨  光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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